样是娇艳的粉红色,微微的张开着,一粒小肉芽儿在阴唇的交叉处探出
岳母搂着我的脖子,喘着热气道:嗯……嗯……乖儿子……把……喔……把自己……自己的鸡巴放在妈妈的阴道……喔……阴道里抽插……是什么感觉……
她在我肚子上拍了一下,坏笑着说:“算你识相,要不然的话……公安局我可知道在哪。
在搞完最后一次后,我们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,两人一丝不挂的搂抱在一起睡着了,当我们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晚上的七点多了。
这个安亮也实在是会玩,一会用丝袜裹住鸡巴来回套弄,一会又用高跟鞋来回的磨蹭,到最后快要喷射时,又咬住那带着乳香的胸罩,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舒爽的将丝袜打湿,直到流出的液体灌满了性感的高跟。
她瘫在沙发上,紧身裤破洞挂在膝盖上,肉乎乎的小腿抖得像筛子,脚底黏着毛拖鞋,湿漉漉的全是骚水和精液,睡衣撕得稀烂,奶子耷拉着,红肿一片,猪脸肿得像馒头,眼泪鼻涕糊了一脸,嘴里哼哼着:“别弄了……我疼……”我冷笑,踢了她屁股一脚,肉浪颤了颤,骚水又挤出一股,滴在地板上,黏糊糊地裹着她脚。